背對著路燈,
很晚很晚的這個時間;
除了你央求我假裝填補你原先愛情的不足外,
你還用你自己可笑的低賤、
在這個偽裝的森林,
說服我展現人性的高貴。
我盡量不眨眼睛、
低頭默數那個漫步的人的氣息。
所以我開始聆聽。
一邊,
我的右手和你左手的手指相對。
拇指、
食指等等順序重疊,
像極了渴望回到天堂的外星人,
在你的心裡。
搭建起一個溝通的管道,

我聽著你說你的女友和你擅長以性愛佈置的舞台背景。
或許你們是在某個下課的午后相擁而眠、
有著身體接觸的喜悅,
她說受不了你的進攻、
你予取予求。
你也說你的貪得無饜,
對著那個偶然一夜邂逅的女體的渴望、
你打她的電話、
等待她,
為她傷神。
其實你說的故事,
我還真的不懂。
無聊極了,
我還真的不懂。
後天的努力,
造成你不能彌補的愛情缺陷。
自以為懂得,
卻什麼都不知道。
我也不知道,
在這麼荒腔走板的表演之下,
我又該是什麼角色、
我還可以玩弄什麼。

然後我灑下一片香味。
你害怕我的香味,
因為你辨認出了我的意興闌珊。
你說,
香味像極了罪惡感;
沾染了,
就洗不掉。
或許怕人發現它的無形,
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期待它的存在。





For plethora, it is sa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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